靳嘉珩到底是命大,匕首的刀鋒離心臟還有幾毫的距離,老太太真該感謝耶穌保佑。
被轉入icu又躺了半個月后終于轉入了普通病房。
老太太將一切錯歸咎于梁寶兒身上,當著醫院外眾多媒體的面直接將她扔了出去。
直言道:“這個女的靳家不認!”
因此,梁寶兒只能苦苦蹲守在院外,祈求靳嘉珩早日醒來為她正名。
病房內,靳嘉珩安靜躺在床上,睫毛垂在下眼瞼上。
心率檢測儀平穩跳動著,護工們則在有條不紊做著手頭上的事,一切都很詳靜。
“溫挽!”
在喊出這一聲的同時靳嘉珩睜了眼,他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手不自覺撫上心口呆楞住了。
溫挽最后那決絕冰冷的眼神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手指不禁蜷緊。
護工上前將他攙扶起身。
“溫挽去哪了?”
房內的護工紛紛停下了動作,面面相覷,可無一人敢回應。
靳嘉珩狠厲的眼神掃過,才有一人唯唯諾諾回應。
“這這,靳少我們真的不知啊!”
靳嘉珩擺擺手,拿出電話吩咐助理去查,把港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溫挽。
“再也不見?溫挽,這輩子都不可能!”
許久過后,他才意識到梁寶兒不在這兒。
靳嘉珩蹙眉,問道:“寶兒呢?”
護工猶猶豫豫才說道,“老太太說說不讓梁小姐再靠近您了。”
靳嘉珩聞言嗤笑一聲,“老太太?”
“哼,老太太何時管過這種事,肯定是溫挽的主意!”
“肯定是這樣,就因為這些事往我心口扎一刀,等我找到她非要好好懲罰她!”
“對,她絕不敢離開我的,還有溫家,還有她”
靳嘉珩篤定了我絕不會如此輕易地離開他,可我就是走了。
隨后他命保鏢去將梁寶兒帶來。
將近一月不見他的梁寶兒一走進病房就開始掩面哭泣,趴進靳嘉珩懷里哽咽說著。
“嘉珩哥,他們不讓我來看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溫挽這個賤人!她竟然往你心口上刺一刀,她根本不配做靳太太!”
聽到此話,靳嘉珩嘴角揚起的弧度漸漸垂下,不置可否地收回了搭在梁寶兒身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