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如今他親手把我推進地獄,我也用這把簪子結(jié)束這一切吧。
我毫不猶豫握著這簪子刺入了自己的腹部,霎時間,吐出一口鮮血。
體力不支倒在了血泊里,我對著靳嘉珩笑。
他神色突變,奮力沖了過來將我抱進懷里,那種失去的感覺被無限放大。
我腹部的鮮血不停涌出,他一只手緊緊捂住,“阿挽,阿挽,你看著我!你看著我!”
“我?guī)闳フ裔t(yī)生!”
我搖搖頭,伸手撫住他的臉,“靳嘉珩,我愛過也恨過,從今以后,我們再也不見”
他的臉上染上了我的血。
下一秒,那把帶著我血的匕首被分毫不差刺入靳嘉珩的心臟。
他驚愕看著我,滿臉的不敢置信。
感受著他抱住我的手慢慢脫力,我捂著腹部掙扎著站起身冷冷看他。
“我賭贏了?!?/p>
“你愛我,卻不自知?!?/p>
“可如今,我不愛你了?!?/p>
扔下手里的匕首,我一步步晃著身軀走向門口,沒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靳嘉珩低吼一句,“溫挽!你別想離開我!”
隨后,昏倒在了血泊里。
哥哥說過要我好好活著我就不會去死,可靳嘉珩那一刀,被我?guī)е鴱娏业暮抟膺M了心臟。
勉強撐著意識走到門口,最后體力不支倒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后半夜,一架私人飛機駛離港城。
留給老太太最后一句話。
“余生不入港城,世上再無溫挽?!?/p>
9
我離去之后,驚慌失措的梁寶兒沖了進去。
“嘉珩哥!嘉珩哥!你沒事吧!”
她抱著滿身是血的靳嘉珩,滿臉都是淚。
靳嘉珩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努力抬起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
“不哭”
港城醫(yī)院里匯集了來自全球的頂級醫(yī)療團隊,手術(shù)室的紅燈亮了整整72個小時終于熄滅。
靳嘉珩到底是命大,匕首的刀鋒離心臟還有幾毫的距離,老太太真該感謝耶穌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