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的人把那些微型檢測儀器,全都搬到了現場。
這些儀器到位,他看著我說。
“周先生,我知道你們華夏的仿制技術很好,但是,你手上的那枚雞缸杯,逃不過我們這些儀器的檢測,而我那枚,是通過了檢測的,你等著我們的律師函吧!”
十幾種檢測儀器,看的都是不同的參數。
修斯就是在故意炫耀,但實際上,我們華夏這邊這樣的儀器,早就已經在文物界普及了。
但有很多東西,機器是檢測不出來的。
十幾項檢測通過之后,修斯走過去拿了那些檢測報告,但是,當他看完了檢測報告,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他忍不住說。
“怎么可能?”
“他的雞缸杯的參數,怎么可能也全部正確?”
“華夏的仿制師傅到底是什么怪物,材質和釉料能夠仿制出來就算了,為什么,連年代數據什么的全都能夠仿制出來,你們,你們東方的仿制師傅,都是魔鬼嗎?”
話到最后,修斯甚至是在咆哮。
一開始,他的那種紳士的氣度,這會兒全都沒了。
沈觀瀾走過來,看向那修斯說。
“修斯先生,你們這些鑒定檢測設備,我們華夏早就有了,只不過,這些鑒定設備出來的數據只是參考而已,文物鑒定,不可只看設備檢測數據!”
修斯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完全失態了。
他的臉上立馬掛上了笑容,隨即,他又說。
“好吧!”
“這次,是我們基金會打眼了!”
“不過,周先生,我聽說,你們南省要舉辦一場修復師的比試,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我看向他,疑惑。
“怎么賭?”
修斯一臉陰險地說。
“我們這邊會派修復師參加你們那工會的比試,如果我們的人贏了,把你手上的那枚雞缸杯讓給我,怎么樣?”
“周先生,你敢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