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觀瀾走了過來。
他看向修斯說。
“修斯先生,剛才明明就是你的人先揮拳,我們周專家的保鏢不過是在正當防衛,現場有攝像機記錄,也有上萬人作證,就算你控告,也沒有用!”
“還有,你們查爾斯基金會的斗彩雞缸杯,是真是假,現在已經明了!”
“其上,有神工二字,很明顯,你們的雞缸杯就是出自神工之手,神工仿以裂紋之法,留下了這個你們無法發現的贗品證據,這足以證明,周專家剛才開始的判斷并沒有錯,周專家也沒有污蔑你們基金會,修斯先生,現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修斯也盯著他那個雞缸杯,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但轉而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就變成了陰狠,他盯著沈觀瀾說。
“沈先生!”
“我不管周陽那小子用了什么方法,很明顯,就是他,故意在我們的雞缸杯上,留下了那兩個字!”
“如果不是他的手法,那兩個字根本不會出現,是他讓我們的雞缸杯上出現了那兩個字,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證明他手上的雞缸杯是真品,但事實上,我們的才是真品,他手上的那枚,是假的!”
“除了要控告他之外,損壞我們查爾斯基金會的雞缸杯造成的損失,你們也必須賠償!”
果然,修斯還是不承認,他們的雞缸杯是贗品。
他這明擺著就是想要耍賴。
我朝著修斯那邊走去,盯著他道。
“修斯先生,雞缸杯的釉面是非常穩定的,是敲不出裂紋的!”
“第一道裂紋出現的時候,就足以證明,雞缸杯是贗品,就算你不承認,也無法改變這樣的事實!”
修斯卻說。
“我們的雞缸杯已經通過了各項高科技檢測,不管是材料還是釉料等等全都沒有問題,它就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只是被你毀了!”
“你那樣的狡辯是沒有用的!”
“兩個雞缸杯一模一樣,一定有一個是假的,你的那個雞缸杯,敢讓我們的儀器檢測嗎?”
我反問。
“有什么不敢的?你們帶儀器了嗎?”
修斯回答。
“你們華夏這邊的贗品實在太多,原本我們基金會來到你們華夏,就要收一批古董來做慈善拍賣的,相應的檢測儀器我們當然攜帶了!”
之后。
修斯的人把那些微型檢測儀器,全都搬到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