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進大門,便看到院子里靳嘉珩親手為我種下的薰衣草全部被換成了玫瑰。
見我微微皺眉,一旁的園丁上前小聲解釋:“夫人,是梁小姐說鐘意紅玫瑰,先生就讓全換了。”
我諷刺笑了笑,那倒也是,靳嘉珩連孩子都可以不在意,更何況是幾朵花。
高跟鞋跟踩過嬌艷的紅色花瓣,倒像是步步生花一般。
梁寶兒尖細(xì)的聲音傳的滿屋都是,我心中不悅,懷里的貓兒倒先一步躥了出去。
待我走到客廳,梁寶兒已經(jīng)縮在了沙發(fā)角落,碗中的葡萄灑了滿地,貓咪優(yōu)雅在沙發(fā)中央舔著手。
“哪來的破貓!啊啊啊,來人把這只死貓給我抓住!”梁寶兒捂著被貓咪撓花的臉。
滿屋的傭人沒一個人敢有動作。
我饒有趣味看著角落發(fā)著瘋的梁寶兒。
“你們都聾了?去給我把那死貓抓起來做成尸干!我的臉啊啊!”
我緩緩走過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伸手招了招貓咪。
“來,寶貝,到媽咪這兒。”
貓咪很快躥進我的懷里,我伸手幫它順著毛。
梁寶兒這時才注意到我,“溫挽你這個賤人!果然只有賤人才能養(yǎng)出這種死貓!”
我臉上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怒氣,抬眼冷冷看著她。
“梁小姐,你好像不太懂港城的規(guī)矩,那我就來教教你。”
“給我把她按住!”一旁的傭人上前制住梁寶兒。
她不敢置信看著按著她的兩名傭人,“你們瘋了嗎?我才是嘉珩哥愛的女人,那個老女人根本就不得寵!”
“你們敢這樣對我,我馬上就和嘉珩哥說炒了你們趕你們出港城!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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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撓著貓咪的肚子邊漫不經(jīng)心說道,“再得寵的三兒,見到正房也得低頭。”
傭人死死按住梁寶兒的頭不讓她抬起,她瘋狂的尖叫咒罵著。
“呵,溫挽你得意什么?生不出孩子認(rèn)一只畜牲做孩子,你這輩子真是到頭了!”
“嘉珩哥愛我,所以就連你們的孩子的骨灰他也愿意為了我糟蹋去!”
說完,她瘋狂笑了起來。
端著茶杯的手抖都不抖,臉上沒有絲毫異樣。
我走到她面前攥緊她的下巴,再狠狠地落下一巴掌。
沒等梁寶兒反應(yīng),手中那盞茶分毫不剩灑在了她的臉上。
“啊啊啊,我的臉!溫挽你個賤人!”
“梁寶兒,你一個靠在男人身下賣笑臉的貨色怎么敢一次次來挑釁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