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處理上門的女人,遞出去一張張金額不等的支票。
一聲聲“靳太太”背后的工作消磨了我所有的脾氣和鋒芒。
我懂得了欲拒還迎,學(xué)會了皮肉不笑,更明白了比起靳嘉珩的愛我不如要他的錢。
我聰明地平衡好了各方的關(guān)系,做的滴水不漏。
可漸漸我厭倦了,我要逃出這鳥籠,一次又一次地鬧。
要離婚,要自由,要自己。
靳嘉珩當(dāng)然不肯,他用我哥哥逼我。
沒辦法,哥哥是我唯一的牽掛。
我和靳嘉珩就一直這樣地僵持不下。
直到他鎖在保險柜里的兩寸照片被我發(fā)現(xiàn),二十歲出頭的女人。
一襲婚紗滿臉幸福,一旁的男人臉被戳花,可我認(rèn)得出。
那是靳嘉珩的哥哥。
我笑了,原來這些年不是他口味不變,而是他一直在找著自己早逝嫂子的替身。
我以為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柄,沒想到卻把自己推進(jìn)了另一個深淵。
因為在他的心里,只有死人能保得住秘密。
而我,還不能去死。
思緒漸漸被拉回,手機上顯示了醫(yī)生發(fā)來的消息。
“恭喜靳太!靳家要添丁了!”
下面附了一張b超單。
3
我驚喜又失落,喜在我的身體里竟然孕育出了一條新的生命,落在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機。
他會讓我變得畏手畏腳,而我更不愿這個世界上要多一個沒爸爸疼愛的小孩。
我本想掩蓋掉,偷偷做了人流便一切相安無事。
可醫(yī)生是老宅的人,法的女人。
她太不懂事,靳嘉珩喜歡乖女人。
我暗自嘆息著她的命運,覺得自己真是有夠可悲的竟然擔(dān)憂著自己老公情人的命運。
下午天氣很好,我躺在后院曬著太陽沉沉睡了過去。
我做了夢,卻是接連不斷的噩夢,額頭沁了不少薄汗。
被夢驚醒后,睜眼入目是一只流著口水的藏獒。
我嚇的叫出了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