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激動,先進去看看!”程華攔住了黃粱,然后示意他在外面打桌球,自己進了病房。
“劉處長,怎么回事?”
“主任,這蘇俄同志不滿意男護工的照顧,想換剛剛的女護工,只是,剛剛那女護工,被他調戲嚇跑了!”
說起這個,劉建也是面露不滿,這個東西,真是作死啊,他原本還感覺黃粱下手狠了,現在一看,簡直是下手輕了。
“調戲咱的護工同志?”聽到這話,程華臉色微變,“安德烈同志,這件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膠帶,你要什么膠帶?不應該是你們給我一個膠帶嗎?我剛來就被你們華國老頭打了球,掉了兩顆牙齒,臉都腫了,我感覺,你們這是對我們蘇俄人民抱有嚴重的偏見,對我們蘇俄人民的仇視!”
“偏見?仇視?”程華被他這話氣得不輕,怒斥道:“你來我華國,要找我華國女人,怎么?有幾個愛國人士說你兩句,你就偷襲一個老人,然后被制服,你自己說,這是誰的問題?”
“這個……我被打了,我是受害者!”
安德烈被說得有些臉紅,但態度還是很強硬。
反正他的任務是找事,至于找完事怎么辦?那就不是他該管的了,反正他知道,如果他出問題了,自家姐夫肯定不會放過華國。
以現在華國的條件,肯定不敢得罪蘇俄。
“受害者?你甚至剛剛還在調戲女護工!”程華冷喝一聲,聲音中夾雜著幾分怒氣。
“我只是跟她探討一些詩歌,問一下她有沒有男人,碩果如此累累,想不想要男人,難道這也有什么問題嗎?”
安德烈雖然沒理,但他依舊有恃無恐,根本沒把這點東西當回事。
“你……安德烈同志,你這種行為,已經嚴重違背了婦女意愿,根據有關法律,我們甚至可以對你進行拘留跟關押!”
程華聲音很冷,安德烈已經聽出了其中的殺意,只是,接著殺意又慢慢消散,變成了嚴厲的警告。
“但是基于國際關系,我們只對你進行口頭警告,沒有選擇報有關部門,如果再有下次,我們不會吝嗇于維護我們權益!”
聽到他這話,安德烈以為他慫了,眼神又亮了起來,張狂道:“我干什么了?我只是跟女人探討詩歌難道也有錯?如果這是一種錯,那只能說明你們華國男人對自己太沒信心了!”
“我們蘇俄人就不會在意這些,很多女同志甚至還能開玩笑,她們還會主動跟我們開玩笑!”
“而且我是蘇俄專家,我不歸你們華國的律法管,我真有問題,自然會有國際法律條例來約束!”
他越說越自信,越說越激動,吐沫橫飛,聲音桀驁,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報公安吧!”
任平生看了劉建一樣,擺了擺手。
他是懶得跟這種傻逼廢話了,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么黃粱那老頭直接上手打他了。
要是他不是供銷社一把手,說不定他也揍這傻逼了。
“報公安?你們沒有權利約束我,我是蘇俄專家,蘇俄是聯合國常任理事國,而你們華國,在聯合國都沒有位置!”
安德烈說起這個,眼神中帶著幾分睥睨,姿態擺得很高,態度也很傲氣,非常自信地以為,華國人不敢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