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宗主喂丹藥!”
萬仙宗宗主萬豐神,陰冷的看了一眼項淵,淡淡道:“項宗主,你作為這次萬宗大會的主持者,還是公允些,正經些吧,別將神圣莊嚴的萬宗大會,弄得烏煙瘴氣!”
項淵瞥了一眼過去:“好個正人君子,要不你來?”
萬豐神臉皮一抽,哼聲道:“萬某豈敢搶項宗主的風頭!”
“你嘰喳一句,不是為了出個風頭嗎?”項淵冷笑道。
隨即,他目光一沉,冷然道:“項某希望諸位都能明白,這次萬宗大會,既然是我九龍劍門在此主持,我九龍劍門便是此間主家!
莫要再做任何喧賓奪主之事,不服規劃者,就是挑釁我九龍劍門!
屁話連天者,同是挑釁我九龍劍門!
項某性野,聽不得逆耳之言,容不下攪屎之棍!”
項淵這番話一出,諸宗強者皆是神色陰沉。
顯然,他們對項淵的話,都很不爽!
可項淵的瘋子形象,早已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所以倒也沒人會在這時候再跳出來,捋其龍須。
“你爺爺這么粗狂,怕是明里暗里的,得罪了不少人吧?”齊昊瞥了一眼項隱龍,淡淡問道。
項隱龍冷笑道:“怕個錘子。就算我九龍劍門不惹他們,他們之中也有不少人,時刻想著要弄我項家!與其隱忍,不如爆殺!我項家又不是沒這個實力。”
齊昊眉頭微挑:“項家究竟是被忌憚,還是有什么東西,被人所覬覦?”
項隱龍一愣,嘿笑道:“不遭人妒是庸才,他們既有忌憚,也有覬覦!”
齊昊白了他一眼,這說了和沒說一樣。
“四十幾年前,九龍沖山,又是怎么回事?”齊昊淡淡問道。
四十幾年前,在時間上,似乎和他父親齊清河的年紀,差不多能對上……
按理說,那時候的項淵,正在大靈洲攪動風云,又怎么會跑去東靈域,和他的祖母弄到一起?
項隱龍眼眸一瞇,咧嘴笑道:“九龍沖山啊,那應該是爺爺之前的人生中,最高光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