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途點評道,「你倆是我鐵票是咱們在州議會的基本盤。」
緊接著邱途把第一枚硬幣,放到另一側,「這是黃上宗。」
然后他又把第三枚硬幣往黃上宗那一放,「這是軍部的葉銘峰。」
「作為「鐵血派」的中堅力量。他們是維持一切穩定的根基。」
「除非出現重大問題,要不然他們都是站在議長那一邊或者中立的。」
幾個擺完,桌上就只剩下「黎廷棟」和「戴玉康」兩枚硬幣。
邱途道,「所以他倆是咱們爭取的重點。」
「只要能夠獲得一個人的支持。黃上宗就會無比被動。」
「要是能獲得兩個人的支持,那麼黃上宗就要看咱們臉色行事。」
分析完州里的局勢以后,邱途說道,「我研究過黃上宗的性格和行事作風。」
「他其實和我一樣,有些護短。」
「所以,他手下的人吃了這麼大一個悶虧,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大概率會想辦法調查出真相。」
「而想要在新界市調查真相,必須要把我和你都調走,所以,接下來他大概率想要動我的職務。」
「而這就是咱們的機會!」
「只要打他個措手不及,那麼接下來,我代署長的事,就差不多定了。」
「政治嘛,是妥協的藝術。」
「他高高在上,不會正眼看咱們。但是當咱們展示出自己有與他分庭抗爭的實力時,他就會跌落神壇,開始正視咱們。」
聽完了邱途的分析,唐菲菲眼神有點復雜的看向邱途。
然后她說道,「你現在才只是一個副署長,竟然就開始遙控指揮州里的議長會議。」
「甚至,還想要向議長逼宮」
她頓了頓,然后感慨道,「那你要是成了議長,該不會就要攙和庇護所高層的事吧?」
「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聽到唐菲菲的話,邱途卻只是笑著搖搖頭,沒說話。
他目光深邃的望向窗外
他現在雖然只是個副署長。馬上會成為代署長。
但這卻并不代表他真的只是一個署長。
別忘了,他和唐菲菲一樣,是區域之主,也是四階災變者。
只是因為他底蘊太淺,上面也沒人,沒辦法一步登天成為副議長,這才一級級提升,配置親信,打熬資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