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不馴的人多了去了,出來混而且還能有個小場子的,那更是尾巴翹上天。
含蓄?
不存在的。
真含蓄的人,早已經給填海造地工程做貢獻了。
笑面虎倒是有,而且還不說,這類人一般交鋒都是要見血的。
這兩天李三幾乎是一路趟著血過來的。
董虎為什么愿意將拳場的一半拳手交給李三指揮,實在是擔心李三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給玩兒沒了。
瑪德,就沒見過提著棍子往人群沖的人。
三個人沖十個人,咋滴,你以為你是王氏兄弟還是老大?不要命啊。
董虎在旁邊惆悵地抽了根煙。
從陳陽出現給李三撐腰到這兩天尸山血海走了一遭,李三現在算是立起來了。
越是這樣,他才越明白陳陽所面對的危險有多大,對陳陽的感激越是濃。
他很清楚,這兩天是陳陽留給他李三闖名堂的。
現在海城道上的人誰遇到了他李三不喊一聲三哥?
兩天,僅僅兩天而已啊。
“你們上去做什么?”
“上面的人啊,非富即貴,一個不小心說錯一句話,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我只是陪你們嫂子上去散散心而已,又不是上去搶地盤。”
陳陽無所謂地笑了笑。
輪渡晚會是有權有錢那一撥人的游戲。
海城那些有錢人有多么看不起李三這種出來混的人,陳陽實在是太清楚了。
道上的人估計沒有一個會被邀請,蔡皇后勉強夠資格,但如果沒有其他底氣的話,蔡皇后也上不去。
他陳陽能上去,純粹是沾了沈家的光。
“我們上去做服務員啊,保證一句廢話都不說那種。”
董虎在旁邊喊了一聲。
他倒不是多么想要去參加什么晚會,他跟李三一樣,都是擔心陳陽。
不知道為什么,在知道陳陽要跟沈靜去參加什么輪渡晚會之后,他們兩人都有些不安。
特別是陳陽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將來海城的藩國人揪出來,而且還不限于正規或者偷渡。
這明顯是有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