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鑒定這些東西,我可以說是輕車熟路。
就算再給我?guī)装倨?,我也能夠輕輕松松地鑒定出來,不需要像其他那些專家一樣,去慢慢的觀察分析。
這就是當年我爺爺給我定下的最基本的要求,做不到,吃不了飯的。
這時。
余建生走了過來,他道。
“黃總,黃專家,你們不覺得自己的懷疑,是無中生有嗎?”
“第一,文物單位的瓷片庫,是對外保密的!”
“第二,今日的瓷片鑒定測試,也是我臨時決定的,今天早上才決定的鑒定測試項目,他周陽,哪有什么背下那些資料的時間?”
“就算他有時間,到測試開始,幾個小時而已,大家誰能全部記下一千多瓷片的信息?你們大家可是隨機挑選的,他要保證百分百地說對瓷片信息,就必須記下一千多碎瓷片的信息!”
余建生的邏輯非常清晰,說得其他人無法反駁。
但知道接下來要兌現(xiàn)賭約的黃循歸,卻依舊說。
“萬一他記性好,能夠記下呢?”
“萬一,文物單位沒有做好保密工作,讓資料和測試計劃提前泄露了呢?”
“做過古董鑒定的專家都知道,在有足夠的知識儲備和鑒定經(jīng)驗的情況下,要記下大量的碎瓷片信息,并沒有那么難!”
“檔案給我們,我們也能記下來!”
這個黃循歸還真能狡辯!
我看向他問。
“黃特級專家,那您想怎么樣?我們賭約已經(jīng)立下,你找這么多理由,借口,無非就是不想兌現(xiàn)賭約,不是嗎?”
“其實,我能理解,您這一輩子能夠爬到省特級鑒定專家這個位置上,相當?shù)牟蝗菀祝阒安幌嘈盼夷苴A你,所以,你才會跟我賭!”
“現(xiàn)在輸了,代價太大,你不敢認!”
被我說中,那黃循歸立馬反駁。
“我要真輸了,我有什么不敢認的?”
齊雨走了過來盯著黃循歸說。
“黃專家,你最終得分,520分,小陽最終得分,4020分!”
“你輸?shù)妹髅靼装祝∧氵@特級專家的臉皮子,可真夠厚的!”
黃循歸卻盯著我說。
“不是我臉皮厚,是他贏得不正常,除非,他能夠讓我黃循歸輸?shù)?,心服口服!以這樣的方式輸?shù)?,我黃循歸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