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滿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陳斌,作為24軍的軍長,周司令對你有多大的信任?我們東北國防軍總共才多少個軍長?
你就是這么報答周司令的嗎?
從小到大,你就是我心中的偶像。
可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把半個朝鮮搞得烏煙瘴氣。
你居然縱容所謂的朝鮮自由軍發展到三十萬之眾。
你這是在動動搖我們對朝鮮統治的基礎。
你這么做對得起媽嗎?
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嗎?
你這么做對得起周司令嗎?
你這么做對得起東北國防軍嗎?
你這么做對得起中華民族嗎?
如果要對你執行槍決,我會向周司令請求親自送你上路。”
看到失望透頂的陳小滿,陳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當然陳小滿也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說完,陳小滿頭也不回地就走開了。
“老薛啊,也不知道我們的孩子會對我們有多失望啊!”
龐萬喜垂頭喪氣地說道。
渾身都是繃帶的薛偉卻搖了搖頭,“我更加希望我在幾天前的戰斗中就陣亡了。
我們搞出這么大聲勢的叛亂,到頭來只有我們三個人是真正反叛東北國防軍的,其它人都老老實實回歸東北國防軍了。”
“是啊,當初我認為至少那些住進了大別墅,享受了生活秘書的營以上軍官已經和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至少會和我們生死與共。”
龐萬喜搖頭道:“沒有想到他們寧愿接受審判,也要回歸東北國防軍。
如果我們24軍同仇敵愾,或許我們還會有點生機,可惜了啊!”
“老龐,你太想當然了,真要那樣一來,我們這八萬多人的24軍就會直接成為歷史。”
薛偉卻不這么認為。
“東北國防軍的軍官都是接受了正規軍事教育的,就算我們的那些連排長,也是接受了軍校教育的,他們有很強的是非觀。
對于我們以前的所作所為,他們或許早就心生不滿。
如果我們的那些營長團長非要帶著麾下的士兵造反,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就是,他們全部被那些基層的軍官帶著士兵給抓住,然后直接送到東北國防軍的平叛部隊,就像我們三個人如今情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