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你看總司令喝成這樣了,萬一出了什么事情,我們都脫不了責任。”
安東諾夫是別科夫和周黑虎兩人的翻譯。
尤里是遠東方面軍的總政委。
不管是別科夫還是周黑虎,要是在他們的營地里喝出了問題,兩個人都是要受處罰的。
“我們總司令喝了多少?”
看著地上的四個空酒瓶,尤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們司令喝了兩瓶伏特加,那個周黑虎喝了兩瓶高粱酒,都是烈性白酒啊!”
聽到安東諾夫這么說,尤里皺起的眉頭不由得舒展開了。
“你放心,周黑虎已經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至于我們的這位總司令,你也不用擔心。
兩瓶伏特加還放不倒他。
果然,剛才還醉醺醺的別科夫,這個時候身體坐得挺直,非常標準的軍人坐姿。
安東諾夫到現在了哪里還不知道他們司令搞的是什么把戲。
“司令,您這是在哪演戲啊!”
安東諾夫拍了拍胸口,安撫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臟。
“安東諾夫,你也是老情報員了,對方則在演戲,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對于大驚小怪的安東諾夫,別科夫很是不滿意。
“酒喝多了,不都是這個表現嗎?”
安東諾夫感到自己的知識體系受到了沖擊。
“周黑虎帶來的那些警衛人員,看到周黑虎喝了這么多酒,可有驚訝地表現?”
安東諾夫仔細回憶,剛才他把精力幾乎都放在兩個喝酒的老人身上了。
一個人,為兩個人翻譯,很累的,安東諾夫還真沒有注意到周黑虎那些警衛人員的反應。只有在最后那些警衛人員扶周黑虎上馬的時候,安東諾夫稍微留意看一下那些警衛。
都很安靜,同時充滿了警覺,就是沒有對周黑虎身體的擔憂。
原來如此!
這個周黑虎喝酒也是海量啊!
“司令,你們都這么一趟喝醉,為的是什么?”
安東諾夫一臉的詫異。
“難道僅僅是為了套取對方腦子里的情報?”
別科夫吃了一口桌子上的烤鵝,又喝了一口酒。
“安東諾夫,這怎么能說套取對方的情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