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東很是無奈地說道:
“我們東北國防軍被我們這位夫人打了的將軍可是有不少的。
我不好意思說,你們沈局長應該知道,讓他給你說吧。”
看著孫有生滿臉的求知欲,沈從嚴只得小聲說道:“據說周司令這位夫人,十年前在東北講武堂進修的時候,把那個時候在東北講武堂里學習的,以及從東北軍抽調出來進修的,通通挑戰了一遍,無一敵手。
看來我們這位劉副部長,當初也被打過。”
“這么說來,我們這位司令夫人豈不是活脫脫一只母老虎,周司令能降得服嗎?”
孫有生滿臉地驚訝。
“你可知道周司令的名聲可是打出來的,東北國防軍內高手如云,但是要說誰是第一高手,那都是沒有任何異議的,那就我們前面的這個新郎官。”
沈從嚴幽幽地說道:“有小道消息,周司令當初到東北講武堂報到的時候,為了爭新兵連的連長,直接挑戰36個競爭者。
1挑36,輕松獲勝。”
接上自己的新娘,這一路走回自己的新家,用了十幾分鐘。
那八個客串的轎夫,抬各大花轎,可都是花樣百出。
但是,無論這八個轎夫怎么晃蕩,安琪都是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
對于安琪來說,被人這么抬著晃來晃去,那還是相當享受的。
一點也沒有難受的感覺。
等到了目的地,也就是周浩的府邸。
當安琪穩穩地從花轎里出來,看到安琪面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樣子,八個轎夫感到很是挫折。
“各位,這一路辛苦你們了,待會喝酒多喝點啊!”
說完,安琪就要進門了。
“你們看,這一路累的,這不是找罪受嗎?待會多喝點啊!”
這個新郎官說的話也扎心了。
“要不我們待會多灌司令喝點?”
封一飛弱弱的問道。
這話被李軍聽到了,幾步走了過來。
“你們要是敢勸司令多喝酒,我爹和老周司令可就要你們當場吃鞭子,你們信不信?”
“李司令,不至于吧?”
朱三等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們肯都不知道,但是,鳳凰山的老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