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這幫土匪無惡不作,你們可不能把他們給放了啊!”
一個頭發(fā)胡子都花白的老頭來到朱三的面前,直接就跪下了。
這個老頭就是柳樹屯德高望重的村長柳白衣。
朱三趕緊把老人扶了起來,胖嘟嘟的臉上露出嚇人的表情。
“大爺,你放心,該殺的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隨即豬頭三對著場下7、800的偽軍戰(zhàn)俘說道:“各位兄弟,出來混是要還的,你們以前是干什么的大家都很清楚,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苦主,我也就不再說了。但是你們來柳樹屯這些天干了什么事?柳樹屯的苦主可都是在的,我想你們要是就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屯子里的人也不會想要了你們的老命。”
朱三想起了在鳳凰山周浩給他們上課時的情景,有一種叫公審大會的,朱三覺得現(xiàn)在就很應景。
拍了拍腰上的駁殼槍,朱三搖晃著他的胖腦袋對柳樹屯的老百姓大聲說道:“各位老少爺們,本人鳳凰山的龍鳳山營營長朱三,我們鳳凰山的傳統(tǒng)想必大家也是都聽說了的,對付奸淫擄掠者絕不手下留情,現(xiàn)在我們就是你們的靠山,對于下面這些人,各位那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今天我們鳳凰山的隊伍給你們做主,過了這一村可就沒有這一店了。”
說罷,朱三對現(xiàn)場的幾百偽軍戰(zhàn)俘說道:“你們里面肯定有該殺之人,也有罪不及死的,我相信也有完全清白的,對于該殺之人我們絕不手軟,對于罪不及死的人只要獲得苦主諒解的,我們也是很好說話,對于清白的人我們可以立馬放你們走人,也可以參加我們的隊伍打小日本子。所以,你們就不要起哄了,一旦你們起哄鬧事,那么看到周圍的機槍了吧,那就通通全部突突了。”
說著朱三笑呵呵走到羅三炮的對面:“羅三爺,作為大家伙的頭頭,給兄弟們做一個表率唄。”
羅三炮知道自己這是跑不掉的,苦笑著對朱三說道:“朱三爺,都是出來混的,這又何必呢?”
“羅三爺這句話說得好,都是出來混的,但是出來混都是要還的。羅三爺,你這也是改享受的不該享受的那是都享受了,也到了該還的時候了。爺們一點,自己站出來,有人要你死,那你就得死,沒有人要你死,那你就可以活。”
朱三都這么說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羅三炮站了出來,準備接受大家的審判。
“各位老少爺們,前面這位想必你們都是認識的,羅三炮,這伙偽軍的營長,現(xiàn)在他的生死你們說了算,需要說明的是,要人家死,那得有證據(jù),不能無憑無據(jù)一張嘴就來。現(xiàn)在誰先來?”
臉色蒼白的羅三炮聽到豬頭三這么說,心里一樂,有了對策。
這個時候一對父女走了上來,對著朱三先是跪下一個磕頭,然后父親指著羅三炮咬牙切齒地說道:“羅三炮,你這個天殺的,沒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然后對豬頭三說道:“三爺,這個羅三炮玷污了我的女兒,我女兒不從,他就拿我們家里的人威脅,還不許我們反抗,否則就要把我姑娘扔到那群土匪窩區(qū),我的女兒只能就范啊!求朱三爺把他槍斃了!”
“羅三爺,你有什么話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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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是污蔑,我羅三炮手里有的是金條大洋的,主動上我床的女人大有人在,我怎么會做這么沒品的事情。”
羅三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們父女可有證據(jù)?”
朱三對這對父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