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嘉珩遠遠看著這副慘狀,眼里沒有絲毫情緒。
仿佛從前那個為了要給梁寶兒改運可以毫不猶豫犧牲我孩子骨灰的人不是他一般。
“治好她后,喂最烈的情藥扔到貧民窟里,懷孕了就再找兩條藏獒。”
“記住,不能讓她這么輕易就死了。”
扔下這兩句話,靳嘉珩大步往外走去。
血里的梁寶兒靠著最后一絲氣“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
“靳靳嘉珩,你真的很可悲哈哈哈!”
“你為了像我我一樣的數不清的女人傷害了溫挽,她這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不會!”
梁寶兒窮途末路,不顧一切咒罵道。
“她不愛你了,她永遠,永遠恨你哈哈哈!”
靳嘉珩的腳步只停頓了一瞬便走出,可這句話宛如惡魔的詛咒一般不停環繞在他的耳旁。
在車內他緊緊捂住發痛的心口,虔誠吻了吻結婚照片上的我。
“挽挽,我的挽挽。”
15
港城發生的這一切我一概不知,此時的我正在準備著我復出后的第一場演出。
經過整整一月的練習,老師告知我有一場小型的慈善演出,沒有報酬沒有獎金全憑熱愛。
我欣喜答應,此刻我就要準備登臺了。
手機這時進來一條信息,是裴慎。
“演出勝利,chloe終將迎來新生。”
我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恰逢主持人喊到了我的名字。
時隔十年,重新站上了這個舞臺。
當聚光燈匯聚在我身上時,我真的仿佛被重新賦予了生命一般。
所有人專注且又欣賞的目光投向我,我是那么的滿足,我不再是要時刻緊繃著,替丈夫處理一個又一個麻煩女人的人了。
踮足,旋轉,跳躍,踮足,旋轉,跳躍。
一支簡短的《天鵝湖》讓我酣暢淋漓。
一舞畢,我收獲了如潮水般滔滔不絕的掌聲。
我微笑看向臺下的老師還有裴慎,他們無一不為我露出驕傲的神色。
后臺,裴慎為我送上一大束嬌艷欲滴的鮮花。
“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