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他在身后虛虛摟著我的腰,身上一股香水的刺鼻味。
“阿挽,鬧鬧脾氣是蠻可愛,鬧過了可就不好收場了。”
他拿出一條鑲了滿鉆的項鏈替我戴在頸間,收緊了摟我腰的手,“leo今晚賞臉來參加晚宴,答應我,盛裝出席。”
我撫摸著頸間硌手的寶石,若有所思。
leo是一名華裔商人,手中握著巨大的財富,也是靳氏這個階段屬意的戰略合作方,最重要的一點是leo非常注重家庭合睦。
我轉過身去似笑非笑,指尖點著靳嘉珩的心口,硬生生拉開兩人的距離。
“當然,我答應了老太太在其位便謀其事,靳少不必擔憂。”
“哦,還有”我猛地拽下那條鉆石項鏈扔在靳嘉珩身上。
“這種鉆石戴起來庸俗至極,就像你挑女人的眼光一樣,靳少還是拿回去哄哄那些年輕女孩們吧!”
我與他擦肩而過,身后跟著妝造團隊。
晚上,加長的勞斯萊斯停在紅毯前,還未有人下車就不停有閃光燈閃爍。
靳嘉珩先一步下了車,體貼替我開了車門,妥妥一副二十四孝好老公樣。
我下車后挽住了他的手,微笑面對眾人。
今晚的狗仔們怕是要失望了,可拍不出什么有價值的炸裂頭條呢。
豪門盛宴,燈火輝煌,酒香從碰撞的玻璃杯溢出,靳嘉珩靠著出神入化的演技在leo面前留下了好印象。
就當leo高興的要松口時,“嘭——”一聲,宴會大廳的門被人撞開。
一個黑衣蒙面人挾持著人質走了進來。
我挑挑眉,這人質是一襲白裙的梁寶兒,眼眶微紅,倒是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嘉珩哥!”
靳嘉珩的手一緊,眉頭緊皺,斜眼看向我,眸中滿是警告。
“你的心可真夠冷,什么事都懷疑到我頭上,難道就不能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我壓下心底的割裂緩緩開口。
“寶兒單純善良!”他扔下我和leo急急沖到前面。
梁寶兒已經淚流滿面,身體止不住顫抖,抵在脖頸上的刀子也壓出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寶兒!”靳嘉珩滿心滿意都是梁寶兒,早就將合作,利益拋諸腦后。
他目光銳利望向劫匪,“把她放了,多少錢都行!”
劫匪不屑地嗤笑一聲
,“靳少大方,可我本就亡命之徒,再拉一人墊背就是為了黃泉路上有伴!”
說完,他在兩人周圍燃起了一道火,生生阻隔了兩邊。
這時,梁寶兒平靜地拿出一張兩寸照片,紅著眼眶直視著靳嘉珩。
“嘉珩哥,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