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在靳嘉珩腦海里如走馬觀花般閃過,婚禮,煙花,擁抱,牽手,輕吻,共眠。
再到爭鋒,冷漠,無情,痛恨,分離。
一切的一切,都將不再存在了。
靳嘉珩從前總認為,愛人和結婚的人是可以分開的。
他毫無保留把愛給了自己早逝的嫂子,他沒有愛再分給溫挽了。
可他忘了那一次次心臟的跳動都是愛的證明。
他早就愛上了溫挽,卻一次都沒對她說過愛。
靳嘉珩緊緊捂住發痛的心口,低聲嘶啞地開口。
“我愛你。”
“我愛你,挽挽。”
“我愛你,溫挽。”
三遍,聲音一次比一次大,響徹了整間臥室。
他終于說出了愛。
可我卻再也不需要了。
13
此時的我早已摒棄那段失敗的感情、婚姻,開啟了屬于我的重生。
離開港城的那架飛機駛向了英國倫敦。
那一刀雖然沒有捅到重要部位,我也還是在醫院休養了一個月。
一個月出院后,我來到了芭蕾舞舞團,門口有一座穿著舞裙踮起足尖跳舞的女孩雕塑。
我仰望著,這本該是我十年前就該去實現的事。
現如今,我終于能再次踏足。
我收回了思緒,走了進去。
我從五歲開始學習芭蕾舞,天賦和努力讓我成為舞界冉冉升起的一顆最亮的星。
繃緊,踮足,跳躍,一次又一次,我沉溺其中。
那是夢想,一生向往的夢想。
只是世事難料,后來嫁入靳家,我便再未跳過舞,甚至生了慚愧。
將我的舞鞋藏在了最深處。
我去找到了當年的老師。
老師看到我不禁熱淚盈眶起來,“chloe,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會回來的!”
“老師很高興,只要你回來,什么時候都為時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