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喻,還真是形象,孔寒星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肖義權摟了孔寒星就走,短發女助理看了看通天真人枉自蹬動的腿,再看看肖義權的背影,突然有種后背心發涼的感覺。
殺人不稀奇,她手中就有人命,且不止一條。
但象肖義權這樣,身不動,腳不移,嘻笑之間,甚至還在吻著女人,就要了通天真人的命,這就太可怕了。
“此人,深不可測。”她暗暗駭叫。
先前搜索,要找尸魔花,一點點搜,很慢。
出來就要快得多,只是路實在不好走,到天黑時分,也就到了青狼寨。
住一晚再說。
肖義權沿途又撿了蘑菇,還抓了兩只野雞,老樣子,炒一只,燉一只,孔寒星短發女助理兩個,吃了半只的樣子。
她兩個胃口可以了,孔寒星常年煅練,體質不錯,女助理練武,飯量不比一般男子差。
剩下的,全進了肖義權肚子。
孔寒星越來越覺得肖義權是個變態,關健是,吃了那么多東西,他肚皮都不鼓一下。
“都吃哪去了?”她摸著肖義權肚皮,根本感覺不到食物的存在,只有八塊腹肌,鼓鼓凸凸,宣示著這男人強悍的力量。
這男人真的強到變態,她三十五歲,生過孩子的女人,理論上來說,是女人最可怕的年紀段,但她在肖義權手底,卻只能苦苦求饒,完全不是對手。
女助理則覺得他們兩個都是變態,直接把帳篷遠遠的搭到三十米開外,到了大坪的邊沿。
肖義權看了好笑,對孔寒星眨一下眼睛:“你嚇著她了。”
“還不是怪你。”孔寒星又羞又笑,攥著拳頭,在他胸脯上捶了兩下。
“怎么怪我呢。”肖義權皮厚:“明明是你太騷了。”
“呀。”孔寒星這下不依了,狠狠的捶了他兩下,卻又吃吃的笑:“總之就是怪你。”
肖義權拿著她手把玩:“孔姐,你這手,到底怎么生出來的,漂亮就不說了,怎么就這么又軟又滑呢?”
“我也不知道。”孔寒星吃吃笑。
“女人真奇怪。”肖義權欣賞著她的手:“這種滑軟,到底是怎么生出來的。”
他這不是拍馬屁,是真的好奇,孔寒星的手型漂亮不說了,摸在手中,仿佛軟玉一樣,特別的綿軟柔滑,這讓他怎么也想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