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其他人,但也有聽到一些寧家人要為寧遠和寧茵茵做法事的風聲。
“最近這寧家有些奇怪啊。”
“前天把寧信的墳給掘了,這會又傳出要給寧遠和寧茵茵做法事,我怎么覺得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啊。”
“有啥事,那都是人家的事,和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咱們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少去打聽別人家的事。”
雖然聽到風聲的人不少,也有些好奇,不過到底還是沒有人上寧家問些什么。
在所有東西都準備好的那天晚上子時,寧夏就穿著道袍,同時給自己的父親寧遠和堂姐寧茵茵做了一場法事。
寧家所有人都在一旁看著。
而寧夏,隱約間,似乎看到不遠處,有兩個一大一小的虛影。
大的,似乎是她的父親寧遠。
他似乎還是年輕時溫和儒雅的模樣。
而他的懷里,似乎抱著一個小嬰兒。
寧夏看到那小嬰兒慢慢的,變成了一個三四歲小女孩的模樣,然后被寧遠牽著。
對視的那一瞬間,寧夏張了張嘴,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
對面的寧遠,似乎也如此。
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在法事結(jié)束的那一刻,寧夏的身上,有兩道功德金光恍若流光般,飛向了寧遠和寧茵茵。
功德金光絲絲縷縷,將他們縈繞著。
寧夏看到,他們的虛影凝實了幾分。
在深深看了寧家所有人一眼后,叔侄倆,到底還是離開了。
法事結(jié)束,寧夏脫下了道袍。
倒是在看到母親周舒柔時,發(fā)現(xiàn)她紅了眼眶。
“媽,怎么了?”
“夏夏,你爸爸和你茵茵堂姐怎么樣了?”
“他們啊,都去投胎了,下輩子,應(yīng)該能投個好胎。”
“那就好,剛剛啊,我覺得好像你爸爸在看著我,可是我看了又看,又沒有看到他。”
周舒柔的眼底帶著一絲失落。
剛剛有一會,她真的覺得有一道目光從某個方向而來,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像是丈夫。
但是,她卻找尋不到丈夫的身影。
其實,她想說,如果真的是丈夫的話,就出現(xiàn),讓她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