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平靜地說。
“對,我修復鑒定古董的手藝,都是我爺爺教我的!咱們之所以能認識,一定程度上,還是因為你爺爺和我爺爺之間本就有著不錯的交情!”
“只可惜,我爺爺后來出事失蹤了!”
徐知夏也想到了什么,她說。
“周陽哥,既然是失蹤,就一定有辦法找到他的!”
我也點頭。
“希望如此!”
其實,到了如今,我已經走到了南省古玩協會這個層面,我之前也在公共場合展示了我自己的修復手藝,暗處的人肯定已經盯上我,猜測了我的身份。
明處的那些,我其實并不在意。
說到底,現在正是南省古玩界風云涌動的時候,借著這個亂局,說不定我能夠找到很多關于我爺爺的線索。
主動去找,實在是如同大海撈針。
所以,我想要換一種方式,那就是,引那些線索現身。
我先跟徐三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徐三跟我說,醫院這邊,一切正常,只是那個王寶根一直都沒醒來。
我跟他說。
“六叔,辛苦了!”
徐三笑了笑說。
“辛苦什么,都是為了徐家嘛!”
“哦,對了,我聽說,周哥,你把黃德萬那狗東西給打了,打得好,媽的,那狗東西,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以前跟他做過一筆生意,被他坑的老慘了!”
我則說。
“對,下午打了,剛才又打了一頓!”
徐三一愣。
“梅開二度?。 ?/p>
我一笑說。
“沒辦法,他對知夏出言不遜,我找他道歉,他又不道歉,那我就只能打一頓,再讓他道歉了!”
“六叔,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徐三回答。
“對,就是這個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