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看起來差不多有三十來歲。
他那一身西裝革履的,衣著一絲不茍,甚至,頭發(fā)還專門做了個造型,配合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斯文,可開口之后,卻完全不是那個樣了。
他一臉無奈地看了一眼徐知夏,說。
“徐知夏,你會不會說話啊?”
“什么叫我在咒爺爺?”
“我們大家當(dāng)然都希望,爺爺他沒事啊!”
“可是,剛才北城和上江過來的醫(yī)生都說了,爺爺?shù)那闆r非常不樂觀,讓大家做好心理準(zhǔn)備,這是醫(yī)生說的,我那么說,有錯嗎?”
徐知夏盯著那個黑框眼鏡說。
“徐墨言!”
“醫(yī)生只是說,情況不樂觀,并不代表爺爺?shù)牟≈尾缓茫∧憔湍敲粗弊尃敔斄⑦z囑嗎?”
黑框眼鏡叫徐墨言,看來,這些年輕人之中,他的地位不低。
他嘆息一聲問。
“徐知夏,這些年,爺爺掌控著整個徐家,你也獲得了不少好處吧?”
徐知夏否認(rèn)。
“我沒有。”
徐墨言冷笑,顯然不信。
他又繼續(xù)說。
“咱們徐家的產(chǎn)業(yè)到底有多么大,你非常清楚。”
“我徐墨言,不是著急讓爺爺立遺囑,而是秉承居安思危的想法,爺爺一旦出現(xiàn)什么意外,徐家的產(chǎn)業(yè)怎么辦?我這是在為整個徐家考慮!”
“我們徐家,到底應(yīng)該由誰來掌控局面?”
“再者說,如果我們的競爭對手,在這種時候,趁亂對付我們徐家,我們怎么辦?”
“沒有一個主持大局的人,是不行的!”
話到這里,徐墨言的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他這是想要爭,整個徐家的繼承權(quán)。
徐知夏則紅著一雙眼睛說。
“爺爺他沒事,他可以掌控局面!”
徐墨言一臉無語的表情,他又看向了我,走到先前那個看起來很刻薄的女人旁邊,隨意的抬起下巴指了指我,跟那女人說。
“大姑,這小子我認(rèn)識,他叫周陽,在下邊那個邑城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您也知道,我爺爺這些年雖然掌控著整個徐家,但人一直在邑城!”
“所以,老爺子一直對這小子念念不忘,恐怕是老爺子在邑城的時候,這小子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