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之外,她手下的那些隊員,也都看著我,不敢相信,方才發(fā)生的那一幕,或許,他們覺得,這一幕的發(fā)生都能夠做一期走近科學(xué)了。
但事實上,我小時候為了訓(xùn)練這個所吃的苦,他們更難以想象,到現(xiàn)在我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難以承受。
可爺爺那時候說。
如果我不學(xué),他那一身本事就永遠失傳了。
為了爺爺?shù)倪@句話,我那時候小,但還是硬著頭皮,學(xué)了下來,而且,在之后也不斷地去錘煉,成年之后,那錘煉便停了下來。
因為爺爺跟我說了,我練到成年就成了,不必再練,因為已是巔峰,人的極限。
隨手把那塊花崗巖丟在地上。
我又去找了一塊,半山半水的黃料子。
一樣也是骨節(jié)力道砸上去,將那皮殼砸碎,里邊露出來的,甚至花崗巖都不是,而是碎石頭渣子膠合而成的東西。
接下來,是第三塊,我拿了一塊黑色的料子。
黑色的料子上有一些裂紋,裂紋里邊隱約能夠看到一些綠色,這仿的是雷打場區(qū)的中低端料子,但即便這種,被敲開之后,也能夠看到,裂紋里邊的綠色,就是顏色填充而已。
里邊的石頭,是本地的一種青石。
除此之外。
還有一些切開的料子和做了開窗的料子,用來賭石的。
這種看起來風(fēng)險小一些的賭石方法,實際上,切開的那個面,或者開窗的地方,有可能都是貼上去的,染色填充的,這種手法工藝高超,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我拿了一塊切開的冰糯種翡翠,以及一塊開窗的墨翡。
先沖冰糯種翡翠那面上一敲,裂紋滿布,我便將那個貼上去的假切面給揭了下來,里邊是渣石。而開窗的那個,皮殼也是假的,敲掉之后,開窗填充部分,就掉下來了,里邊是花崗巖。
五塊原始各有不同,全都是造假的手段,我將其丟在地上,再問龐專家。
“龐專家,你說說看,這些原石,真在哪里?”
龐專家哪里還能說出話來?
我又看向那賈甄問他。
“這就是你們賭石場的正經(jīng)生意嗎?”
賈甄也回答不出來。
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yù)料。
而我再看向那邊的沈玉山,沈玉山正盯著我,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而且也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那般淡定了,我估計,他現(xiàn)在正想著斷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