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峰:我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換來的卻是疏遠(yuǎn)。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律政諧星!】
【羅大翔老師,快!快分析一下,這包價值三十塊的芙蓉王,能不能把他們送進(jìn)去?】
羅大翔的直播間里,他本人已經(jīng)徹底石化了。
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從業(yè)二十年,研究過無數(shù)奇葩案例,但今天,這個叫姜峰的男人,刷新了他的認(rèn)知下限。
用一個漏洞百出的、甚至構(gòu)不成“侵占”的拾得行為,來指控“搶劫”?
他到底想干什么?
余悅律所,張濤看著屏幕,氣得渾身發(fā)抖,最后卻化為一聲長長的、悲哀的嘆息。
他徹底放棄了。
這個案子,已經(jīng)沒救了。
天海十中,教室角落里。
王佳佳和焦宏看著手機(jī)屏幕上,安威等人囂張大笑的嘴臉,和彈幕里鋪天蓋地的嘲諷,眼圈瞬間就紅了。
“怎么會這樣……”王佳佳的嘴唇都在顫抖,“姜律師他……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焦宏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心中剛剛?cè)计鸬囊唤z希望之火,被這盆冷水,澆得一干二凈。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姜峰的失敗,不僅僅是一個案子的失敗。
它會像一個信號,告訴全國所有像安威一樣的惡魔:看,你們可以繼續(xù)為所欲為,法律,奈何不了你們。
那將是所有被霸凌者的末日。
法庭上,黃生益終于笑夠了。
他站起身,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姜峰,開始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降維打擊式的表演。
“審判長,各位觀眾。”
“我想,鬧劇,到此為止了。”
他聲音洪亮,充滿了自信。
“首先,根據(jù)我國《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搶劫罪,是指以非法占有為目的,對財物的所有人、保管人當(dāng)場使用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qiáng)行將公私財物搶走的行為。”
“請問原告律師,剛才的視頻里,哪里有暴力?哪里有脅迫?”
“我的當(dāng)事人,只是撿到了你‘不小心’掉落的物品,這在法律上,屬于‘拾得’。最多,最多只能構(gòu)成‘不當(dāng)?shù)美瑢儆诿袷录m紛范疇!”
他頓了頓,嘴角的嘲諷更濃了。
“其次,我們來談?wù)勀闼^的‘贓物’——那包芙蓉王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