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八個月,約好友林太去之前報的孕婦瑜伽班上課。
卻被瑜伽館的前臺告知課時已經用完了。
“怎么可能?我才來過一次,怎么可能課時就都沒了?”
我打給老公。
“老公,你幫我報的孕婦瑜伽課課時怎么被人上完了?”
電話那頭的語氣卻出現一絲僵硬。
“哦,那個啊,我看你沒去上過瑜伽課,就干脆把課轉給客戶林總的老婆林太了?!?/p>
“老婆你想上課,我現在就聯系瑜伽館幫你再辦一張?!?/p>
我回過頭,看向身邊一臉狀況外的林太。
我敷衍了兩句掛斷了電話,讓工作人員幫忙調出了瑜伽課的打卡記錄。
卻意外發現,最后一節課的打卡時間竟就在十分鐘之前。
我深吸一口氣,徑直走向本是為我準備的私人瑜伽室。
透過門縫,我看見瑜伽床上正坐著一位完全陌生的“林太太”。
明亮的教室內,一個小腹微隆的陌生女人正專心做著伸展動作。
我的
很快,我就接到了沈氏法務部門的電話和郵件。
打開郵件,周燁和林曉曉甜蜜的一幕幕,把他的背叛逐漸拼湊完全。
去年圣誕節,周燁陪著林曉曉布置新房,滿心歡喜的迎接新生命的到來,而那天我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去產檢;
今年春節,周燁留在a市忙前忙后照顧因懷孕而心情不佳的林曉曉,我一個人拎著大包小包頂著孕吐去隔壁市看望周燁的父母;
甚至在我為了孩子躺在病床上做羊水穿刺的時候,周燁也沒有守在我的窗前一刻,而是專門陪著林曉曉去上胎教課,笨拙的學習如何與孩子互動。
電腦屏幕上的圖片一張張閃過,我的心情也愈發沉重。
突然,一份有關胎兒性別的報告赫然出現在我面前。
我拼命控制住有些僵硬的指尖,操作鼠標雙擊報告。
采樣人那一欄清清楚楚寫著我的名字,底下是一行顯眼的大字:
胎兒性別為女。
而再往后翻,是林曉曉的胎兒性別檢測報告,她懷的是一個男胎。
二人的聊天截圖上,周燁正興奮的和林曉曉分享這個消息。
“曉曉!你懷的是男孩!太好了!這是我周家的獨苗!我要把周氏的一切產業都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