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是我28歲生日。
傅謹言接了個電話,就說要去南城出差。
“放心,你生日我一定會趕回。”
我瞥了眼他的手機,沒說放心,也沒說不放心。
因為我知道,傅謹言不是去出差的。
他去南城,是為了把剛離婚的沈念心接來京市。
結婚四年,但凡提及沈念心,傅謹言總有一句話等著我:
“那是我的老師,我怎么可能對她有別的想法?”
我信了。
直到兩個月前,傅謹言接了沈念心的電話,把我一個人扔在醫院門口。
我才知道,我當成救贖的這場婚姻里,一直有
我以為傅謹言這個電話會打很久。
但出乎意料,他匆匆掛斷,追著我進了臥室,將我困在落地窗前。
“棠棠,我可以發誓,我跟沈老師真的沒什么!”
“之前那個吻痕,也只是因為我幫了她的忙,她一時激動留下的,我真沒有對不起你!”
“57天了,棠棠,就算是懲罰也足夠了吧!”
我不置可否。
這段婚姻里,傅謹言唯一對得起我的,大概就是情事了。
除非特殊情況,沒有一夜會放過我。
就是因為傅謹言又貪又重的索取。
情到濃時一聲又一聲的“棠棠”。
才讓我誤會,以為傅謹言是真的愛我至深
可兩個月前,他因為沈念心的一個電話。
把我扔在醫院口,連夜趕去南城后,我就再也沒讓他碰過我。
那次傅謹言匆匆離開后,失聯了半個月。
因為走的突然,連公司事務都沒做任何安排。
我只能強忍嚴重孕反,去公司坐鎮,處理緊急業務。
擔心焦慮再加上勞累,我見了紅,不得不住進醫院。
傅謹言回來時,帶著一身洗都洗不掉茉莉香,和喉結上的一道醒目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