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年她懷著謝安時,不巧城里正流行一種傳染性疾病,城鎮被封鎖,
食物緊缺,她挺著大肚子去搶購生活所需的糧米油鹽。
因為流行傳染病嚴重,城里醫院的床位全都被占滿,婆婆不敢冒險,
怕剛生下的謝安被感染,忍著分娩的劇痛一個人在家里生下了謝安。
而此時的謝彰鳴在大洋彼岸懷里抱著劉美鳳的孩子,親吻這劉美鳳的額頭說:
“辛苦你了,老婆。”
要不是郵件里還有劉如玉和謝彰鳴的親子鑒定,我真的很難不懷疑。
婆婆說知道劉美鳳的存在,是因為謝彰鳴把她的照片一直珍藏在保險柜中,
直到被八歲的謝安翻出來。
謝安舉著照片問婆婆:
“媽媽,這個漂亮阿姨是誰?她也是爸爸的老婆嗎?”
“媽媽,我喜歡這個漂亮阿姨,你能不能穿的像她一樣漂亮。”
“媽媽,我想要這個漂亮阿姨做我的媽媽。”
謝安童言無忌的幾句話像把刀插進婆婆心口,留下陳年難愈的傷痕。
成婚第十年,謝彰鳴公司資金籌借困難,婆婆拿出了娘家一半的遺產,
幫公司渡過了難關,謝彰鳴終于想起了褚珍珠。
謝彰鳴為了表示對褚珍珠的真心主動簽下了借條,
那張借條圓滿了褚珍珠的一個小小心愿,
她和謝彰鳴的名字終于出現在了具有法律約束力的條約上。
成婚第四十年,褚珍珠手中除了謝彰鳴的一沓虛假欠條什么也沒留下。
婆婆說完大顆大顆的眼淚掉出來,我緊緊抱住她,
給予我能給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