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天氣好,我和夏桐又往樹下埋了好幾壇酒。
裴川的人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他們說裴川一會兒要來我這。
我當即不樂意了。
憑什么他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
我收了鋤頭,立馬躺到了床上。
“夏桐,等會兒陛下來了,你就跟他說,我月事來了,肚子疼,見不了人。”
我只要一想到,從小斗到大的人現在要躺在一張床上做那種事,我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很快,外面傳來一陣動靜。
夏桐復述了一遍我剛才說的話。
殿內安靜了一瞬,一太監喊道:“那可怎么辦,陛下中了藥,必須有人解才行。”
裴川中藥了?
難道許清雯不在宮里?
我撐起身子,想偷偷去瞧一眼。
這時,一雙大手扯開了床前的帷幔。
還不等我看清來人,就被一具滾燙的軀體壓在了身下。
我掙扎著想起身,裴川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別動,是我。”
隨著他灼熱的呼吸打在我皮膚上,我瞬間緊張到不行。
“是你我才要動。”
我一個翻身,熟練地騎到了他腰上。
裴川松開我,眉眼含著笑。
“你來動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