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寶煉成了沒有?”她笑著問。
“那肯定的。”肖義權站起來,走近一步,豎掌:“阿米豆腐,妖孽,還不跪下,束手就縛?”
孔寒星興奮得整個人仿佛都要炸開來,星眸如水,緊緊的盯著肖義權眼睛,真就盈盈地跪下了……
這邊氣候溫潤,四季如春,山野里,各種蟲子也特別多,一到夜晚,各種蟲子的鳴叫聲此起彼伏,就如大型的交響樂會。
今夜,多了一只蟲子,這只蟲子好像是來挑戰踢館的,叫聲很特別,而且一直叫了大半夜。
本地的蟲子們都有些招架不住,但因此也起了公奮,本地蟲子們齊心合力,戰了半夜,卻始終壓不下那蟲兒,也是奇怪。
第二天,吃了早餐,收拾好帳篷,從后山翻過去,進峽谷。
“我們今天能不能找到尸魔花?”
孔寒星跟在肖義權身邊,讓肖義權牽著她一只手。
她的手極漂亮,豐腴多肉,如膏如脂,肖義權真是愛極了。
“那要看你了。”肖義權答:“你要是走得快,今天能進峽谷,說不定就能找到,但要是像你現在這么走,今天峽谷只怕都進不去,那肯定找不到了。”
“嗯。”孔寒星鼻子里輕輕嗯了一聲,極為嬌膩,她手掐了一下肖義權:“還不是要怪你,就不肯放過人家。”
“那必須不能放過啊。”肖義權一臉的理所當然:“看過西游記沒有,孫大圣三打白骨精,每次都要打死,我當然要學孫大圣,堅決不學唐僧那肉和尚。”
孔寒星咯咯地笑,玉臉上,仿佛會發出光來。
肖義權看得眼睛發亮,見前面的短發女助理繞過一叢灌木,攔著了視線,他直接就俯唇過去,在孔寒星唇上親了一口。
孔寒星本來就走不動,給他這么親上一口,四肢好像更軟了,幾乎就要粘到肖義權身上。
肖義權則有些飄。
居然能吃到孔寒星這樣的大小姐,還真是意外。
同是女人,但女人和女人還是不同的,征服田甜,和征服孔寒星,感受就完全不同。
翻一座山,沿著山谷走一段,再又翻一座山,下山,就可以進峽谷。
兩座山頭,如果肖義權自己走,二十分鐘吧。
但帶著孔寒星,要牽著扯著,且時不時的吧,還要啃一口抱一抱。
先還避著一點短發女助理的眼光,后來發現,孔寒星并不怎么在乎,而且短發女助理很識趣,或者說,看不得兩人的樣子,直接遠遠的走在了前面,肖義權索性就放開了。
這么一來,走得就更加慢了,快天黑了,才進到峽口。
峽谷口有河,拐彎處積水成潭,潭水清亮,孔寒星一看就喜歡了,道:“這水真好,好想洗澡。”
肖義權平時是鋼鐵直男,這會兒偏生就識情識趣了,立刻就放下包,道:“那就在這里扎營。”
“耶。”孔寒星開心地歡呼一聲,一夜過去,她仿佛從三十五歲,變回了十五歲,心態歡快如少女。
肖義權和女助理把帳篷搭起來,女助理有趣,她把帳篷搭得遠遠的,肖義權一看樂了,悄聲對孔寒星道:“你吵著她了。”
孔寒星玉臉羞紅,攥著拳頭給了他一下:“還不是你。”
她這個樣子,即有著少婦的熟韻,又有著少女的嬌羞,肖義權忍不住摟著就吻。
肖義權搬石頭搭了個灶臺,又去拖了一棵枯死的樹來做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