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那個人就是李宗儒的兒子吧?
那我要不要將父親留下的那一封信交給他呢?”
許大光看著那已經散開的人群,陷入了沉思。
他的父親,叫做許可。
是一個十分神秘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曾經在做什么。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父親是怎么死的。
不過,他的父親在死之前,留下了一封信。
信中說明了大楊村吳秀蘭的二兒子,不是她親生的,而是李宗儒的小兒子。
不過,信中還寫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
如果沒有人試圖尋找他的話,那么,這一封信就不要交給吳秀蘭的二兒子。
雖然許大光不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
但,他卻一直都按照父親的遺言行動的。
原本,這一封信就這樣被壓在了他家里的書堆中。
不過,在不久前,他忽然發現,居然有人來到了他的村子里,開始打聽關于許可,還有許可后人的事情。
這讓他頓時就警惕了起來。
幸好。
他和他的母親,從來都沒有和任何的人說過自己的父親叫做許可。
而是對外說自己的父親叫做許珀。
同時,他們村子里姓許的,和他年紀相仿,又沒有爸爸的人還有好幾家。
這才避免了被找到的事情。
不過。
最近他發現,那個調查許可的人,居然在暗中默默地用排除法來不斷排除不對的人。
想要用這么一個辦法,來找到他。
這讓許大光感受到了危機。
于是,他立刻來到了大楊村,準備尋找一下吳秀蘭的二兒子。
因為害怕被人知道他在打聽關于吳秀蘭二兒子的事情。
所以,他全程都沒有開口,只是在那里偷聽其他人閑聊的話。
別人嘮嗑,他偷聽。
別人回家做飯吃飯,他找個墻角偷聽。
別人吃完飯回來納涼嘮嗑,他繼續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