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省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了幾分擔憂之色。
這司徒鑒的話,聽到他耳朵里,似乎很有分量。
王三省過去,說。
“對,以前這塊霉變破損,非常嚴重,連原畫的線條都看不出來了!”
“但我覺得,這幅畫應該沒問題,是以前那幅!我剛才,也已經鑒定過了,不管從紙張,還是從白描畫的線條來看,都是對的!”
司徒鑒卻是一笑說。
“王叔您不要那么緊張,我沒說這畫不對!”
話頓了頓,他又說。
“不過,話說回來,要這么說的話,王叔,修您這畫的,恐怕是個修復師這一行的泰斗啊,搞不好,還有可能是位國家一級修復師呢!”
抬頭,看了看這店鋪,司徒鑒繼續說。
“以前的金繕樓老板,的確能達到那一級別!”
“但是,王叔,您不會要告訴我,如今重開金繕樓的,還是以前的那位老板吧?”
“那樣程度的損壞,恐怕,只有他能修到這樣的效果!”
王三省其實也對我這修復手法,感到驚艷,他便看了我一眼,說。
“倒不是以前那位老板。”
“現在重開金繕樓的是這位,周陽,周老板!”
王希承立即跟過去,跟那司徒鑒說。
“司徒,這個周陽怎么可能是您說的,一級修復師呢?”
“我覺得,這畫肯定有問題!”
司徒鑒這時才再次看向我,我也盯著他看,他冷哼了一聲,并沒有跟我說什么,顯然,那神色就是在告訴我,他不會把我放在眼里。
旁邊那林清,低聲詢問王希承。
“希承!”
“你的這位朋友,以前是不是上過什么雜志啊,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
王希承點了點頭,介紹說。
“當然了,古董收藏方面的雜志,他上過很多,也做過封面人物,在古玩修復這一行里,他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經開始嶄露頭角了!”
“現在,古玩界能夠上得了臺面的人物,有幾個不認識他的?”
林清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