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蘇炳文也罵了起來:“老侯,你他娘的別忘了,老子當初也背過你,你槍里沒子彈,是誰給你填的?你他娘的當新兵時手榴彈扔戰(zhàn)壕里,是老子幫你扔出去的!”
“要不是老子,咱一個班都得開席!”
聽到這話,候順態(tài)度弱了下來,“我那不是剛?cè)胛閱幔慷耶敵跷乙矝]見過手榴彈,手滑了……”
“哼,老子就不是剛?cè)胛榱耍恳簿褪抢献臃磻欤 ?/p>
蘇炳文罵罵咧咧,“我跟你說,我小姨子還沒談過對象,她姐最近也給她介紹過不少,你要是有想法,就趕緊下手,不然,你可就別想了!”
聽到這話,候順笑了起來:“嘿嘿,好嘞,姐夫你放心,我肯定會對咱妹妹好的!”
“滾蛋,看你就煩!”
蘇炳文罵罵咧咧的,吃飯都沒心情了,飯盒一蓋,直接離開了食堂。
“我也不吃了,走姐夫,咱們看看你小姨子喜歡什么愛好!”
候順嘿嘿一笑,立馬跟了上去,一瞬間,桌上就少了倆人。
“這倆人,真是的,鬧了半輩子了,還跟剛?cè)胛闀r候一個樣,沒點深沉!”
黃粱朝著他們的背影嘀咕了一句,隨即便繼續(xù)吃飯。
說起這個,任平生有些好奇:“叔啊,你當初入伍的時候什么樣?”
“我啊,那可以說是仙風道骨,風度翩翩……”
黃粱剛要說說自己的光輝事跡,身邊埋頭吃飯的劉德柱就給了他致命一擊。
“得了吧你,小任顧問,你可別信他,我聽人說過,他剛?cè)胛椋┲琅郏弥鴻C關槍,遇到鬼子就是一陣掃射,那手速,可狠了!”
“張口就是無量天尊,閉口就是小柜子我草擬姥姥,手里的大刀也是下手賊狠,一刀能把小柜子的頭砍下來……”
說起這個,劉德柱也是心有余悸,雖然他沒親眼見過,但是他砍過小柜子的脖子啊,他的刀根本砍不斷,震得都手疼。
“你小子懂個屁,我那是替被他們殺死的無辜百姓超度,唯有放下頭顱,才能立地入土!”
黃粱瞪了他一眼,怎么就忘了這家伙還在,嚴重影響了自己在小徒弟眼里的光輝形象。
“嘿嘿,黃叔你這也太帥了吧!”任平生有些羨慕,可惜年代不一樣了,要是抗戰(zhàn)年代,自己的用途可能就更大了。
畢竟很多國家是不禁止槍支買賣的。
“得了吧,要不是被逼的,誰愿意好好的山上不待,跑下山跟人拼命啊!”
黃粱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你小子啊,也就是運氣好,生在了這個好時代,可別想著回去了!”
“嗯呢,叔,都是你們拋頭顱灑熱血才換回我們的今天,我們才不想回去呢!”
任平生鄭重地點頭,心里五味雜陳。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好好的,咱們國泰民安,就是他們最愿意看到的!”
黃粱吃著飯,把飯盒里最后一點菜湯沾著饅頭吃干凈,擺擺手,離開了食堂。
劉德柱也是風卷殘云,趕忙跟上。
任平生看著他們的背影,吃飯的心情有些沉重,一餐一米,當思來之不易。
吃完飯,回去歇了一會,下午他照常去供銷社上班,至于躲?往哪里躲?還能不去供銷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