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點自卑,有點害怕,有點什么來著?對,吃不了酒,一吃酒,便會呈現讓世人害怕的模樣,這樣以來,你就會失去人心,你還能在眾人面前當皇上么?”
段長坊牙根咬得咯咯響,恨意滿滿,手中三叉戟在顫動。
段相謙感覺不妙,連忙低頭輕語:“皇上,他這是激將法。”
提頭知尾的段長坊連忙把三叉戟放在腰中,再上前一步:“呵呵,很好,老兄你邀請你老弟我喝酒,怎么不來呢?”
段長坊又把三叉戟摘下,御劍而行,上了城樓。
“哎喲,我皇是會飛的神仙啊。”
整個大軍立馬跪下:“神仙皇上,與天齊壽。”
梁亮元掃視著段長坊,再斜走一步,在躺椅上躺下,在等,等段長坊的到來。
“看來,你是沒有誠意,并不打算讓我喝上一杯。”來到梁亮元桌前的段長坊,撩撩長擺,“我很想喝上一杯,家里很窮,買不起酒呢,所以呢,很少喝酒。”
“我知道,你的數銀童子段祥秉為你掌管著成千上萬両的銀子,但是,你為了你的天下,你用這些銀子賄賂收效其天下官員,為你所利,為你所用。”梁亮元閉著雙眼說道,“現在,你確實窮,你沒有了你的親人,沒有了銀子,沒有權利……”
“你啊,在放屁,真的是大大的放了一個臭屁,剛才我說沒有銀子,只是戲弄你而已。我現在是皇上,我怎么沒有親人呢?你瞧瞧,我有姑姑,爺爺。到是你自己,瞧瞧你的背后,你會失去一切的。”
“好了,我知道你的兒子不會認你,這就夠了,來,不管怎樣,我們倆曾在一個肚房內活著過來的,現在見面,以后會有激烈的生死戰,坐下,最后喝上一杯。”梁亮元起身,站在了桌子的另一邊,與段長坊對面。兩人坐下,梁亮元端起了酒壇,倒上滿杯。
“這一杯,你端著,我這一杯。”梁亮元遞上一杯,段長坊端了,放在了嘴邊。
“這一杯酒,我敬你。總的說來,有你才有我,這一杯酒,我敬你。”段長坊把酒杯向梁亮元身邊送,“生命之源源于兄。”
“嗯,這個是真實的。你說對了,我很高興,證明你丑惡中還是有點閃亮。”
“這話你說早了。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我的作用便是,把你消滅,生我便是毀你。”
梁亮元搖頭:“你到現在還沒有毀滅,那是我的仁慈。”
“別嘴硬,在你死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的一個問題?”
“能,你說。”
“肉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狼心狗肺,有意加害于我?”段長坊內心恨得牙根咯咯作響,可臉上呈現的平淡,“那肉瘤作弄我,讓我修煉起來,總是不如法。”
“哈哈……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梁亮元哈哈大笑,“那肉瘤,是我本命之命,只能聽從我的指令。你欺負我時,我便自然而然地產生出來了,那肉瘤出現在我手中時,你便搶奪而去,我復奪,你便順意地放入口中。”
“嗯,是這樣,當時,只是想,這樣,你便不可以從我手中搶去。”
“當時,我欲哭無淚,那是我的本命之源誒,我失去了生命的本源,在那母肚內,只有死,于是,我便跑了出去。”
“在另一個母親的肚內重新獲得生命的起源,于是,段琳妍便是我的第二個母親。”
“你不是說了,那肉瘤,聽從你的指令,你讓他出來不就得了!”
“那時,我試過,可你太強大了,你有千年道行,讓我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架之力,乖乖,唯有走,才能有重生。”梁亮元扁著嘴,露著牙齒說著,“當時,我想把你罵個祖宗十八代,可細想,有什么用呢?于是,我便悄悄地走,走進了一棵樹,飄然于葉,在樹上游玩戲耍,這時,又來了我生命中另一個母親。她的肚中有了我,她的血讓我吮吸,從而我是這個世界上別類,生命中多了一個生母。這樣,多了一次機緣,我也就有了我現在的我。我與眾不同,自然,上蒼給予了我的特別,那就是我的生命比別人頑強,能從逆境中重生。”
“你騙鬼呢。”段長坊似信非信,搖頭又點頭。
“你今天,來到了這桌前,說明你有真本事,不懼我對你下手。不過,我認為,這是對我這一位老兄的一個尊重。那么。我敬你一杯,因為有你,才有我的精彩人生。”
梁亮元把自己斟滿的一杯酒推給段長坊,自己端起了身旁的另一杯酒,向段長坊伸出:“感謝你的不斷挑釁,從而讓我不斷地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