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gè)多月來,楚易在單位宿舍對她的好,她銘記在心。
夜晚她做噩夢,夢見裴光彪打她,她掙扎說胡話,楚易爬到上鋪摟著她和衣而睡。
她想家要回老家看奶奶,楚易二話不說請假還帶著司機(jī)小程,借了廠里的車送她回老家。
她是女人,能感知到楚易對她的感情,也能摸到夜深人靜時(shí)候楚易對她的沖動(dòng)。
但楚易從來沒有越界,沒有為難過她,從來都是尊重她,對她和和氣氣,傾聽她的想法。
這份耐心和溫柔,叫杜鵑心中最柔軟的角落松動(dòng),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杜鵑抬起淚眼,水汪汪的眼里倒映楚易溫暖的臉。
她哭著投入楚易的懷抱,哭道:“楚易,我們?nèi)缭阜值椒孔樱液湍愕木壏忠惨筋^了。裴光彪會(huì)把房子收走的?!?/p>
她一想到房子分下來,就要和楚易離婚,心里就像是被什么絞碎了般,撕裂生疼。
楚易感受懷里的溫香軟玉。
杜鵑的肉真的會(huì)長,這年代那么多人營養(yǎng)不良,但她身上的肉全部長在該長的地方。
這么溫暖彈軟的玉兔往他懷里一壓,讓他只覺得下腹竄火,渾身燥熱差點(diǎn)按捺不住。
楚易摟住杜鵑,軟語安慰:“說什么吶媳婦。你和我是合法夫妻,爸媽都見過我了,也喊了我女婿,你怕什么?”
杜鵑仰起臉。她皮膚白皙細(xì)膩,一雙明眸帶著那年代獨(dú)有的純真,就這樣近距離看著人,像是眼里有勾子似的,勾的人心里直癢癢。
杜鵑小聲說道:“但是,你和裴光彪約定好了,房子一分下來就和我離婚,裴光彪要把房子賣了去分錢?!?/p>
楚易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
他盯著杜鵑那水潤香嫩的唇,伸手摸了把,只覺得香唇柔柔軟軟,一定很好親。
“裴光彪算個(gè)屁!他騙我賣房分錢,他真會(huì)給我錢?”
杜鵑眨眨眼,睫毛和蝴蝶翅膀似的顫了顫,還有些不明白。
楚易嘆了口氣,溫?zé)岬暮粑鼑娫谒樕希瑤е贻p男子獨(dú)有的陽剛氣息,叫她身子都軟下來,呼吸有些急促加快。
“傻媳婦,裴光彪騙你的,他從來沒打算賣房分我錢。同樣的,他騙我,我就不能騙他?爹媽都知道你是我媳婦,不認(rèn)裴光彪。放心吧媳婦,你就踏踏實(shí)實(shí)住著,裴光彪我來對付?!?/p>
杜鵑剛張開檀口小嘴,想要說話,一個(gè)深沉的吻,猝不及防壓下來。
她感受楚易磅礴連綿的愛意,被男人一個(gè)霸道的吻壓得呼吸急促,都喘不上氣。
“楚易……我……嗯……”
兩人吻得激烈。
突然,裴光彪黑著臉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