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賣乖在馮四海這里并沒有討到好。
臉上有著一條猙獰傷疤的馮四海,一下車就一個耳光甩在了馮鎮疆的臉上。
“混賬東西,我之前是怎么囑咐你的?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們得盡量爭取各方的支持,以應對那個人的報復。
可你呢,竟然跑到這里來鬧事,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你知不知道,剛剛江南省執法廳的廳首都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
馮鎮疆有些不服,辯解道:“爸,這事他不能怪我啊!
是有人先招惹我的!
你看我的手,都被那王八蛋給打斷了!
我要是不報復回來,傳出去了,咱們四海商會的臉往哪兒放啊!”
馮四海沒好氣地再度罵道:“你少給我扯那些沒用的!
你什么人,我能不清楚?
你要不先招惹人家,人家能把你的手打斷?”
“你說的那個人呢?”馮四海問道。
馮鎮疆指了指醉仙樓。
“在里面呢,我把他們跟那兩條藏獒關在一起了,現在他們應該至少有一小半,在那兩條藏獒的肚子里了!”
馮四海狠狠地瞪了馮鎮疆一眼。
“混賬東西,那兩條藏獒可是我花了好大的人情,才買來到的!
它們是我應付那個人報復的一個重要的籌碼!
你要是把它們弄出個好歹來,老子饒不了你!”
馮四海說著,也不再理會馮鎮疆了,大步地向著醉仙樓的大門走去。
馮鎮疆見馮四海不計較他在醉仙樓鬧事了,也笑著跟了上去。
“爸,你就放心吧!
我里面就關了那兩頭藏獒跟兩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膽小的慫貨。
以他們的能耐,最多讓藏獒撐到!
至于傷到?
他們要是能傷到那兩頭藏獒,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馮鎮疆一邊說,一邊用醉仙樓老板給他的鑰匙,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