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月,我帶著一支全新的原創以我為名的芭蕾舞蹈亮相在了國際舞蹈大賽上。
通過努力和汗水,我終于奪得了桂冠。
幕布落下,掌聲雷動。
我獲獎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全球。
而此時苦苦尋我無果的靳嘉珩也在社交媒體上發現了一張抓拍我的照片。
他捏緊了手心,反復確認,盡管照片再模糊,他還是認得出,這是他的挽挽。
他的挽挽去了倫敦,去跳舞了。
靳嘉珩反復看著手機里這張我凌空跳躍的背影,眼中滿是留戀。
他用指尖不停輕柔撫摸著,給助理打去電話。
“不管用什么方式,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倫敦。”
16
次日晚,私人飛機在草坪降落。
靳嘉珩抵達倫敦。
他狂傲又自信,能花錢解決的事在他眼里都不算事。
靳嘉珩花重金買通了舞團的工作人員,拿到了我的排練日程表,他緊緊攥著那張薄薄的紙。
自言自語道:“挽挽,你總得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第二日清晨,我家門口擺滿了薰衣草。
第三日中午,各家季節高定套裝被送到了我家門口。
第四日晚上,快遞員送來了一雙雙我從前最愛的高跟鞋。
我毫無疑問地都將這些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直到一個星期后的清晨,這次,我沒收到任何東西,只有夾在信箱里的一張紙條。
“挽挽,我會告訴你我到底有多愛你!”
我撕碎了紙條,冷著臉出了門。
向來只有一個個女人上趕著黏著他的份,像這般追著一個人靳嘉珩還是第一次做。
倒讓我覺得新奇,可惜,我不是十年前的那個小丫頭片子。
這種招式不會讓我感動,反而讓我覺得更加惡心。
有些傷害從來不是能夠被原諒的。
不值得也沒必要。
當晚,我完成了又一次出色的舞臺表演,謝幕時。
靳嘉珩突然出現,他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聚光燈匯集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