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
我笑著接過,打趣道,“我們裴總也變得如此浪漫啦,還會給人送花了!”
正當我擺弄著手里的鮮花時,裴慎專注注視著我。
最后猛然向前在我的臉側落下了一個吻,我措不及防,抬頭看他。
他低低的笑出聲來。
“好像親你一口不能說是在幫你吃掉蚊子。”
“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你是破碎的溫挽還是新生的chloe,我都十年如一日愛你,沒變過。”
我看著眼前挺拔英俊的男人,突然有些恍惚。
記憶如潮水般襲來,如若不是媽媽去世,溫家失勢,我一輩子都不會認識靳嘉珩。
而是和裴慎相伴余生。
我和他前后腳出生,做了十八年的鄰居同學,我倆的媽媽是最要好的閨蜜。
從小就被訂下過娃娃親。
二十歲那年我仍記得裴慎在雨夜啞著聲音問我。
“一定要嫁給靳嘉珩嗎?”
我當時沒得選,因此我去了港城他出了國,自此陌路十年,杳無音訊。
十年后,我一身狼狽,接住我的人還是他。
我從不打算離婚后就要做戒色禁欲的老尼姑,只是還沒能那么快接受罷了。
我耳尖微熱,挽起額前飄落的一縷發梢,并未正面回應他的示愛。
只是邀請他一起共進晚餐表示慶祝。
我和裴慎在倫敦的一家餐廳里吃著浪漫的燭光晚餐,靳嘉珩在港城砸碎了整間辦公室。
“繼續找!”
“我不信,我找不到她”
靳嘉珩的聲音開始變得哽咽。
當初離去之時我請老太太幫忙隱藏了行蹤,出國之后裴慎更是動用了勢力。
憑靳嘉珩的能力自然是能夠找到我的,時間問題罷了。
至少我能多快活些日子,我這樣想。
這些時日,裴慎陪伴在我身側,他尊重,愛護我。
我們一起在海邊看日出,在山間追日落,登頂了雪山也看到了極光。
和他在一起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愉悅,我想這才該是愛的模樣。
又過了半個月,我帶著一支全新的原創以我為名的芭蕾舞蹈亮相在了國際舞蹈大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