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成全你和沈念心不好嗎?”
傅謹言眼圈都紅了。
“顧棠,為什么到現在你都不明白,我喜歡的人是你!也只有你!”
我不屑勾唇。
“但你把最新款的愛馬仕送給了沈念心!”
說著,我拿出我媽留給我的那份特殊遺囑——
【如果顧棠主動要求與傅謹言解除婚姻關系,傅謹言所擁有的股份和權力全部自動放棄。】
一向冷靜體面的傅謹言終于維持不住風度,失了體面。
“這不可能!夫人不會這么對我!”
“憑什么只要顧棠提了離婚,我就得放棄一切?”
“我沒有出軌,沒有對不起她!”
我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傅謹言,這是通知不是商量!對不對得起,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即便你身體沒有出軌,你的心也始終游離。”
“我有潔癖,沒興趣和別人分享愛情、婚姻和男人!”
會議室里的人已識趣離開。
可傅謹言還是不依不饒。
“顧棠,你還要我解釋多少次?”
“念心只是我的老師,她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幫了我,我不能忘恩負義,置她于不顧!”
我點點頭。
“你不能忘恩負義,置沈念心于不顧。”
“但能把我一個人扔在醫院門口,電話不接消息不回。”
“那次是情況特殊,念心被他丈夫家暴,我要不趕過去會出事的”
我依舊點頭,垂眸掩去眼底情緒。
“沈念心有她的家人,再不濟還有警察。”
“你依舊千里迢迢替她出頭,給她請律師,幫她打離婚官司。”
“卻始終沒問過被你扔在醫院門口的我好不好,孩子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