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臉去看寧玄霜,與寧玄霜目光一對,寧玄霜眼光躲閃,而且,臉還紅了一下。
“這又是什么鬼?她臉紅什么啊?”肖義權完全摸不著頭腦了。
“不對,這兩女人今天早上大大的不對。”肖義權果斷轉換話題:“那株鐵樹的根,應該長出來了,燕總,你要驗證一下嗎?”
“真的長出來了啊。”燕雨叫:“我看一下。”
“我挖出來。”
肖義權自己動手,把鐵樹挖了出來。
鐵樹斷掉的根徑處,長出大量的根須,跟那盆黃山松一模一樣。
“真的斷根重生了。”燕雨雙手撫在胸前,驚訝地叫:“肖義權,你好厲害啊。”
“也沒什么厲害了。”肖義權搖搖頭。
“你這是法術嗎?”燕雨好奇地問。
“法術?”肖義權看著她。
“就是,昨天夜里,你這個樣子。”燕雨比畫個手勢:“跟道士作法一樣。”
看到她比畫的手勢,肖義權突然明白今天她異常狀態的源頭了。
“有攝像頭,她們看到了,以為我會法術,哈。”
肖義權不由得樂了。
“不是什么法術拉。”肖義權笑:“就是氣功。”
“氣功?”燕雨訝叫。
“燕總你沒聽說過氣功?”肖義權問。
“聽說過。”燕雨點頭:“我奶奶還有我外婆都練的,其實我自己也練。”
“你也練氣功?”肖義權好奇。
“就是打坐啊。”燕雨道:“雙盤,收心,意守丹田。”
“哦,是的。”肖義權點頭:“那燕總練出什么沒有?”
“沒有。”燕雨微微有些臉紅:“就是覺得小腹處微微有點熱,有一段時間,還頭暈,我外婆說,是我用意太濃,但我奶奶說,是氣沖巔頂,我都懵了,不知道要聽誰的。”
“哈哈。”肖義權不由地笑起來:“你奶奶外婆都是行家啊。”
燕雨也笑:“那時間段,好瘋的,我看過一個統計,說是有四億人練氣功。”
“是。”肖義權笑道:“那會兒確實全民氣功熱。”
“但真正練出來的沒幾個。”燕雨道:“像你這樣,居然可以發功,讓植物一夜復活,可是太厲害了,你昨夜那是發功嗎?”
法術讓她覺得神秘,還有些可怕,但說到氣功,她就不怕了,而肖義權的氣功如此厲害,卻更引發了她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