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周揚急忙上前扶住陶雨,姿勢剛剛好,陶雨再次撞入她懷里。
“你管我干什么,讓我摔啊,摔死算了!”陶雨自暴自棄道:“反正也是賤命一條!”
“你怎么能這么說自己?”
“不然呢!我命中注定這輩子連真正的女人都做不了!”
說著,陶雨眼淚如雨一般流下來。
周揚看在眼里,也知道她是真的難過,不是逢場作戲。
這是酒后流露出了真情。
“其實,我到不虧什么,就是怕你酒后不清醒!”周揚道。
“我清醒得很!”陶雨一聽周揚這么說,知道有戲,聲音柔了幾分:“我自愿的,我就是想婚前彌補一下遺憾而已!”
說著,她搖動周揚手臂:“求求你,就當可憐一下我不行嗎?”
周揚咬了咬牙,沉沉的嘆息了一聲:“唉!”
原本還是晴天,突然下起了暴雨。
那大雨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中間未曾間斷。
期間雨勢磅礴,狂風也強勢的席卷一切。
河水決堤,莊家和樹木,經歷這一場暴雨的洗禮,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灌溉。
凌晨三點,雨停了。
陶雨躺在沙發上,身體蓋著松軟的被子,面色紅潤,幸福得像一個新婚小女人。
“周揚,謝謝你!”
看著周揚正在穿衣的背影,陶雨心中無比的滿足。
下一秒,陶雨突然認真道:“不過周揚,你這個中醫調理的方法,真的好厲害,你要是把你這個方法公布出去,這社會上還有不行的男人嗎?他們一定會紅了眼買你的方子,你豈不是能賺好多錢?”
周揚穿好衣服,坐到沙發邊,解釋道:“方子給別人,別人也用不了!因為,每個病人情況不一樣,調理方法要因人而異,有的陰虛,有的陽虛,有的氣虛,有的是腎精不足,當然,還有心理原因,疲勞,環境,先天等許多因素影響,每一個人的調理方法,都是不一樣的。”
“這么復雜啊!”陶雨驚訝道。
“那當然,還有更復雜的呢!”周揚說道:“有些人是組合拳,比如氣虛的同時還腎精不足,有的人腎陰虛,火大,但又因少不更事的時候手藝活做多了,又染上腎陽虛,陰陽都虛,就更難調理,補陰補陽都不是,還有的人虛不受補,補了反而病情更嚴重”
陶雨點了點頭,心想怪不得周揚能研發出螺狀病毒特效藥,他的醫學知識,真的很扎實。
“不行,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周揚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今晚非走不可嗎?”陶雨戀戀不舍問道。
“蘇總的腳腕扭了還沒好,我早上得接她上班!”周揚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