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計較,是他欺人太甚。”林新成淡淡道。
張國強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林新成的肩膀:“小心點,陳思港雖然是副院長,但他兒子在醫(yī)院里可不少狐朋狗友。”
“我明白。”
“那臺肝癌手術,你真有把握?”張國強問。
“試試看。”
“好。”張國強站起來,“需要幫忙盡管開口。”
送走張國強,林新成繼續(xù)研究手術方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手機突然震動,是莊靜涵發(fā)來的消息。
「聽說你要做那臺肝癌手術?」
「嗯。」
「有把握嗎?」
「還行。」
「需要幫忙嗎?我可以找最好的專家來協(xié)助你。」
林新成想了想,回復:「不用,謝謝。」
「那你小心。有什么需要隨時跟我說。」
「好。」
放下手機,林新成揉了揉太陽穴。
這幾天事情太多,他必須盡快調(diào)整狀態(tài)。不僅要準備那臺高難度手術,還要應付陳杰的挑釁。
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算什么。
前世他在美帝醫(yī)學院的時候,面對的壓力比這大多了。那些傲慢的白人教授,那些嫉妒他才華的同行,他都一一擊敗了。
這一世,他會做得更好。
第二天,林新成開始準備那臺手術。
他把患者的所有資料調(diào)出來,反復研究,甚至建了一個三維模型,模擬手術的每一個步驟。
王建軍和張國強也參與進來,三個人一起討論手術方案。
“腫瘤這么大,切除范圍必須很廣。”王建軍皺眉,“但患者的肝功能已經(jīng)很差了,切太多會導致肝衰竭。”
“所以要精準切除。”林新成指著模型,“只切除病灶部分,保留盡可能多的正常肝組織。”
“可是腫瘤侵犯了門靜脈。”張國強說,“這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