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呢,什么姑娘,咱正經人!”
任平方搖搖頭,“明天公安還得來,這事明天跟公安說嗎?”
“說,早點解決咱也早點回去!”
任平生說著遞了支煙過去,自己抽了一支。
一時間,黑暗中,只有兩點火星在空中搖曳。
“走了,咱進去吧,再不回去被你大爺發現了!”
任平方抽完煙,拍了拍屁股,這天太冷了,剛剛一路跑回來還好,現在在門口吹了會風,就凍得不行。
剛進門,倆人同時打了個哆嗦。
任山岳坐在油燈邊上,冷冷地盯著他們。
“你們倆小兔崽子去哪了,小方子,讓你跟你弟睡,是讓你照顧他,沒讓你跟他瞎胡鬧!”
“我以為你當哥的能穩重點,你要把你弟帶溝里嗎?”
“爹…我…我們發現了一件大事!”
任平方面對老爹有些膽怯,畢竟這是親爹,不像任平生那個。
“大事?什么大事?沒瞎胡鬧吧!”
任山岳盯著他,面露不善,手里拎著皮帶,仿佛隨時要把他們打開花。
“爹,我們發現,那王大寶的死,就是那女人干的,那女人給他下了耗子藥!”
任平方緊張開口,面對老爹的皮帶,這一刻,他比嚇人時還緊張。
“真的?”
任山岳突然站起,抓住了他的肩膀,“怎么回事,跟我說說!”
“爹,是這樣的………”
任平方見他沒準備拿皮帶招呼自己,松了口氣,開始解釋了起來。
任山岳聽得一愣一愣的,扮鬼,嚇人,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這玩意確定有用?沒被人打死?
他有些不敢置信,這也太容易了,他們夫妻也不是傻子啊。
“爹~你看看我~”
見他不信,突然,任平方擠眉弄眼,掏出手電給自己臉上打了個綠光。
“握草,什么玩意!”
任山岳嚇了一跳,手里拎著皮帶,順手就抽了過去。
“爹!!!”
任平方急了,這是干什么啊,難道這玩意就真的躲不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