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木還以為有的談,剛想接著拍我馬屁,我直接說道:
“但我的正義感是對朋友的。你們陽本國可沒這待遇。”
井上一木臉上一僵:“那那……那看在生意的份上呢?”
生意?“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桃園集團轄下的傳媒公司,有部片子在我們這里上映。
只要鄭先生幫我們解決了困難,那部劇我保證就是陽本電影節的最佳影片,女主角就是最佳女演員。”
臥槽?還能這么玩兒,也就是說,都不用評選,直接內定了唄?
什么是娛樂圈,就是圈兒外的人娛樂圈里的人。
陽本電影節的含金量可不小,這都可以內定。
怪不得那么多明星都是資本的玩物。
“這種有失公平的做法我不干!”
“啊?這還不行嗎?鄭先生!你就可憐可憐我們,要不是梅國,我們真不會扣著你。
你就給我們提個條件,只要你出手,我們就是再給你一臺光刻機都行啊!”
臥槽?光刻機行啊!這玩意兒可不嫌多。
不過就算要光刻機,也不是現在這時候,我得讓陽本國知道。
你想當狗可以,但少在我面前呲牙。
“等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國了,我再考慮收你們的光刻機吧!”
“啊?讓你回國這我們做不了主啊?”
“那你們能干什么?當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是吧?
你們愛當梅國的狗我管不著,但你們少踏馬幫著他們跟我過不去。”
“我……那我再去跟梅國那邊商量商量。”
你愛怎么商量怎么商量去,我就看看你們能堅持幾天。
反正我已經打算好了,陽本國是癱瘓系統,梅國基地咱們就接著放煙花。
可能昨天已經檢查了飛機,今天飛機又出來了。
尼瑪!
我看得很清楚,機翼下邊啥也沒有。
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