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人帶了一個人,是個身姿漂亮的女人。
他們還沒有出發,那個中年人道:“三年新手,再來兩個人,我們就出發。”
蘇云和戒色對視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引路三年,其實已經不算是一個新手了。
總共帶三個人,也很穩妥。
就這個了。
“你們要跟?”
那個女子笑盈盈的,挺胸翹臀,看著風姿卓越,雖然好看,但是那個笑容給人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因為蘇云從來都是一個猜疑心很重的人,遇到這種情況,總會覺得這種沒來由的善意保持著戒心,認為這個女人對他們笑,說不定心里正在想著怎么算計他們。
戒色就不一樣了,他畢竟是佛門中人,與人為善,所以看什么人都是好人,笑嘻嘻道:“我們跟。女施主,多多照應。”
那個女子相當的落落大方,在戒色小和尚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道:“放心,姐罩著你。”
戒色“騰”的一下臉紅了,點了點頭。
蘇云愣住了。
什么情況?
以戒色“一塵不染”的水準,不要說是這個女人了,哪怕是天香閣里面的那些女人來了,戒色也可以面不改色。
難不成,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合修,而且還是一個比天香閣那些女人還要厲害的合修?
但是這么一看,也不對勁啊。
因為他們此行去,要采摘的可不是什么神丹妙藥,只是金蛇草罷了。
一株金蛇草的價格是一百兩銀子。
按照戒色做的功課,一般人也就采摘幾株,多一點的,也就十幾株。
超過二十株的都是少之又少。
一個強者,是沒有必要來這種地方辛辛苦苦采藥賺錢的,做點其他的事情,肯定比采藥賺得多得多。
他思考之間,戒色已經拉了他一下,道:“還想什么?要出發了。”
三個人齊了,可以走了。
蘇云點頭,跟了上去。
但是他還是有些納悶:“戒色,你讓我感覺很陌生,我以為我們這幾天形影不離,我對你最起碼有一點點的了解,現在想來,錯了,錯了,我全都錯了。你為什么臉紅?難道你中了什么法術?是高等合修的法術?”
戒色紅著臉道:“不知道,我臉紅了嗎?”
蘇云點頭:“確實臉紅了。”
戒色干咳一聲:“多半是中了什么法術。也有可能是有什么緣分,我可是戒色,我怎么可能會臉紅?”
蘇云搖搖頭,沒有說話,感覺戒色完蛋了。